让我难堪!昨晚不过来,你以后也别过来了,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!”
随着真气源源不断流入苏夫人的奇经八脉,她说话的中气越来越足,孟善不禁松了一口气,腾出闲暇说:“我并非存心这么做,也没跟月芝同房,你别多心,我确实忘了初一十五这回事。”
“月芝?忘了初一十五?”苏夫人冷笑两声,阖上眼喘粗气。
现在绝不是解释这个的好时机,但是见苏夫人执拗地抓着他“在错误的时间睡了错误的房间”这件事不放,孟善无奈地道出了实情:“朝里出事了,晋王反了,这件谋逆案扑朔迷离,跟咱们家还有一点联系,所以我下令禁足小七的媳妇,我自己也谢绝访客。去李氏那里,只是为躲个清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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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晋王,造反了?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何当归糊涂了,“我的郡主名号乃皇帝册封,记在燕王的名下,无论晋王朱棡做什么坏事,怎么也牵连不到我身上吧。”
熠彤一边穿衣系带一边说:“郡主有所不知,晋王于四月二十九举湖广兵造反,杀了两名钦差,在韶州城中烧杀抢掠。谋逆作乱只持续了三日,就被宁王朱权镇压下去,除了主犯晋王逃逸,其余从属悉数被捕。圣上闻讯后勃然大怒,下旨废了晋王,晋王府男丁充军发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