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丝巾。而且,他的黑眸如两个无底的漩涡,将她卷在里面,用温柔的网将她缠绕其中。
她惊喜地问:“你恢复视力了吗?你现在看得见我吗?”
段晓楼含笑点头,说:“眼前瞬间变得明亮了,丫头,从你愿意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,我的病痛全都离体而去了。”
何当归仔细地检查过他的双眼,才问:“你有没有锦衣府的出入令牌?如今在不在你身上?”
段晓楼顿了顿,反问:“你想要?但是我说过,那个地方你绝对不能去。”
“那就是有了?快给我,我拜托别人去。”何当归急切地摇晃着他的手臂,生怕他不给。
段晓楼揉一揉她的发,温和地说:“在我的腰带扣背面,我的穴道被封不能动弹,你拿吧,但是要答应我,绝对不可以自己去锦衣卫找解药。我现在已不是那里的人了,一旦你被人捉住,报我的名号也没有用。”
“知道知道,你别管了。”
何当归迅速解下段晓楼的腰带,拆下腰带扣,果然在背面找到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金色令牌。她将令牌握进手心里,微笑抚慰道:“你安心休息,我去去就回,等银针封穴过去后,你千万不能四下走动,否则被人看见,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一场麻烦。”
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