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强健的手臂,将彭渐惊诧的脸庞重重按到墙壁上,才回过头,向一直高高支着耳朵的众人解释道:“我去到时根本没看见牛温兰,只望见朱榴然远去的背影,还隐约看见李仙茜走进何当归的房间,仅此而已,然后我就离开了,身后的婆子啪嗒锁上了门。那一张请帖我还留着,只不知这字体是不是牛温兰本人的字。”
说着,他自怀里掏出一张花雪笺请帖,上面不知熏了什么香,甜甜腻腻的,满屋子的人都闻见了。
丫鬟将请帖递给耿炳秀大人,他又让朱谷覃来辨认,朱谷覃摇头说:“不是,这些字写得太漂亮了,绝对不是牛小姐的字。”
门外又飘来了一阵香风,原来是几个嬷嬷把荷藕、香芝、蒲草叫来问话了。耿炳秀的面上看不出喜怒,声音慢慢爬着牙缝出来:“你们主子说,她在酉初到戌末的两个时辰都在房里,你们可有人看见了?”
蒲草诚恳地说:“奴婢当时不在东厢伺候,说不上来,不过,郡主跟牛小姐、李郡主完全不认识,在茶宴上还是奴婢介绍给她的,所以奴婢相信……”
“你只说没看见就是了,大人们可不管你相信什么。”徐四娘冷笑一声。
荷藕扭着衣角,忐忑地说:“奴婢虽然人在东厢,不过在离郡主房间很远的房里绣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