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伤口从过去一直痛到现在,只有你能抚平他的伤痛。该怎么做,你一定知道了。”
该怎么做?她不知道!她完全不明白!
她瞪着那扇房门发了一刻呆,纤细的肩头微微颤抖,回头看向仰面平躺的段晓楼。
“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,才能让你忘了我?”她询问。
段晓楼面上掠过失望,之前有一刻,他曾期待过,真的期待过结果。只是,无论他尝试多少次,又向她迈出多少步,她选择的结果一直是孟瑄,永远是孟瑄。
因为心里有期待,所以得不到想要的答案,才格外失望。
“为什么?”他已没有多少力气,所以只能轻轻发问,“我最早遇上你,最先爱上你,我了解全部的你。孟瑄不懂你的地方,我全都懂得,为什么你的天平不曾向我倾斜过,哪怕只有一回?”
何当归从腕间抽出一根银针,扎在段晓楼的睡穴中。他想要的那个答案,她只能说:“我不知道,我爱过你,但我不想离开他,我想一直做他的妻子。”
段晓楼的眼角滑落泪滴,晶莹地打碎在枕面上,消失无踪。鼻息清浅无力,缓缓坠入梦乡。
她陆续施针于各处可补益元气的穴位,让他在梦里不再那么辛苦。修长的手指冰凉,她努力将温度渡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