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瑄才怪。“好吧,当我没问,可是我不是让你去安顿罗白及和罗白前父女?你又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我来做什么,”孟瑄走近,一臂将她拥进青茶气味的结实胸膛里,“我不是曾说过,这世上,你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。“”这是妇唱夫随,往后你得多多适应才行。”
何当归缓缓阖上眼睛,轻轻笑了。青儿说,最美的爱情不是天荒也不是地老,只是在一起而已。大概指的就是这种情形吧。
“早膳可用过了?”孟瑄和她同时问出这个问题。
何当归笑道:“毛夫人倒是留我在府衙吃饭,不过舅舅说,毛道行贪赃枉法,锦衣卫正在查他,让我跟此人保持距离,因此早膳还不曾吃。”
孟瑄也说:“依着娘子吩咐,为罗白及找最好的骨伤大夫治手伤,又为罗白前打通任督二脉,让小齐川尽快适应他的身体,又给罗白前的女儿找了两名奶妈,如今这些人都在府衙后的客栈中住着,有专人保护和衙役看守,直到罗家一案查清楚再放人。做好这些之后,天就亮了,我就来找你了,因此早膳还不曾吃。”
何当归从他的怀中抽身而出,卷着袖子说:“我看厨房中有什么食材,做些来吃。”
孟瑄横着扇子拦道:“烟火气味呛,你怎么能进厨房呢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