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何当归,问:“此话何意?你认得高审君?”
何当归摇头道:“不认识,不过我在下面观战,看见段晓楼鞋尖的兽头踢进了那人的胸口,对不对?”
段晓楼正抬臂让何当归包扎,随手揉着她的头顶说:“丫头的眼睛真尖,不错,我那一招正中他的心脉,说不定他就此元气大伤,再也不能恢复。”
“不管他元气伤不伤,这招都是致命伤,”何当归笑道,“因为昨晚,我趁你不注意,在兽头上涂了一层绿草汁,原本是帮你打孟瑄用的,没想到最后却用在了高审君的身上。这种绿草汁沾在四肢的伤口上,只会让手脚麻木,但正中心脉的话,封阻了主要经脉,就不能自己给自己疗伤了。这是我在茶露基础上配的专用于高手的药,一滴就管用,高审君这次可没能力复原了。”
孟瑄慢慢问:“清儿你帮段晓楼……对付我?”
何当归白他一眼,气呼呼地说:“还不是你们两个呆子,成天打个没完,还招招凶险,他又不是你的对手,万一真的有所损伤,你怎么赔给葛夫人?”
受维护的段晓楼甜蜜地抗议:“谁说我不如他?这次地下之行,我获益比他大得多,下次过招时,我一定不会输给他。”
孟瑄赌气将头一偏,一言不发地出神,不知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