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力了,就算本王暂时失去功力,虎落平阳,也不是你一个臭丫头可以捆绑要挟的。你究竟有什么图谋,你好言恳求本王,说不定本王会……”
何当归拨亮烛火,一剪烛影在清丽的脸上摇曳,一种难以言喻的诡秘气质逼得朱权生生闭口。
她笑笑说:“绑架你是本郡主一时兴起,至于‘图谋’,我还在慢慢想,你越催我,我能想到的主意就越恶毒。王爷你若不信,就走着瞧吧。”
这时,地下某处传来低弱的哭声,何当归听出声音就在自己脚下,屋里却找不到通往地下的入口。她一回头,见朱权的笑容透着古怪,心中一动,抬脚将他踢开,才发现他身下的那块地砖颜色浅一些,还有一道松动的地缝。
“何当归!你竟敢这样对本王!”朱权的脸色气得铁青。
何当归顾不上理他,摘下他的发冠上的铁柄,撬开了砖块,一个铁环出现在眼前。她转动铁环,打开了地下二层,响亮的孩童哭声传来,还有男孩的说话声:“小草你哭够了没有?我的耳朵都被你震疼了!”
女孩哭道:“我的兔兔没东西吃,快要饿死了。“””
男孩生气地说:“人已经性命垂危,谁还管一只兔子,咱们应该吃了这只兔子,等父亲来救咱们。”
女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