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伤。当何当归毫无羞耻地说出“感情”二字时,她心头剧缩,坚硬的护甲刺破了手心。柴雨图面上维持着完美的笑容,保证道:“这是当然的,你我姐妹一场,就应该互相帮助,你助我这一次,我将会非常感激你。妹妹你贵为郡主,又嫁了个好人家,姐姐非常理解你希望保持现有生活不变的心情。”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”何当归松一口气,理顺耳畔碎发,笑道,“姐姐怎么还不喝你的杏仁酪?我的那一碗早喝完了。”
她一行一动中雅韵自生,柴雨图默默将这些收进眼底,端起瓷盅一饮而尽。用丝帕轻拭唇畔,柴雨图起身告辞,何当归送她到大门口,早有两个嬷嬷等在那里,提着烛火明亮的镂花宫灯,预备引何当归去为张美人安胎。
何当归笑笑说:“容我进去准备一下,因为很久不行医,我的针放在哪儿都糊涂了,普通银针,我又用着不大顺手。”
柴雨图颔首离去,在她还没走远的时候,两个来请何当归的嬷嬷就冷哼出声:“什么阿物,当别人都是瞎子?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鸡。”何当归若有所思地回到院中,找出荷包里的狗笛,呜呜吹响之后,一道蔽月的蝙蝠形黑影从天而降,落在她的正前方。
“果然你一直都形影不离地跟着我,从孟府跟到燕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