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?有个流苏穗子,从前挂在这儿,上面还绣着我的名字。”
蝉衣在地上找了找,摊手说:“我半年没服侍小姐了,哪能记得你腰上有什么。算了,丢了就不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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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、小姐,你想干嘛?”蝉衣不解地睁大眼睛,仰头看向何当归,只见她双手环抱,撅高了屁股,一点点向上蠕动着……
“爬树。”何当归答道。
蝉衣围着那棵树转了一圈,挠着鼻尖说:“我当然看得出你正在爬树,我是问你为什么爬树。不好,有人来了!”
一行黑点远远过来,等那群人走近些,领头的人现出朱允炆的轮廓。蝉衣低呼一声,小手把脸一捂,转身跑进了松树林深处。这时天色半明半昧,月亮刚爬上树梢,离纸条上约定的“丑时”还有两个多时辰。
何当归顺利地爬到松树顶上,居高临下地冲远处的人打招呼:“晚上好,殿下也是出来赏月的吗?”
朱允炆在十丈外止步,身后跟了不少人,有彭时彭渐,有几个东宫小臣,都是酒宴上曾经照面的。上次见何当归,他们留下的印象都是举止优美、谈吐锦绣,极淑美的一位郡主。现在乍然看见她爬树,这些人都感到不可思议。
“郡主何故上树?”朱允炆吃惊地问,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