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’,我都不感觉如此可笑,哪怕一个杀人越货的强盗,对待自己的家人也不会狠心至此。听了大老爷的高论,小女子发自内心地笑了。”
罗川柏恼羞成怒地说:“别把话扯远,你娘没好好教你,我就有责任教导你。明人面前不说暗话,不论你是怎么偷学到三清针法的,我们都不再追究了,你也不用再否认了。现在你乖乖叩个头,认老太爷作师父,你就是他的关门弟子,可以光明正大的行医,以后也不用藏着掖着了,岂不美哉?”
何当归冷笑:“好,那我也问一句‘明话’,医者最注重的是医德,两位执意要把我这么一个‘小偷’收进门下,不怕辱没了罗家的门楣?你们想让我为罗家做什么事?”
罗川柏以为何当归屈服了,嘿然一笑,与她谈判:“三清针法只传姓罗的人,不传外人,是这门技艺的祖传规矩。首先你得改姓,改叫罗当归;然后,你再以老太爷女弟子的身份入宫诊疾,治好了皇上之后,得把功劳算在罗家头上,助罗家夺回‘专供官药’的皇差——办成了这件事,你跟罗家就两清了,生你养你的恩情,从此不记!”
望着一脸理所当然的罗川柏,何当归甚至不知从何反驳起。三清针法不传外人的祖训?亏他好意思开口!这门针法是元代窦神医的绝技,假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