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被一个操控的提线木偶。他挣扎着用鞋尖蘸血,写下触目惊心的三个血红大字:
杀了我。
熠彤身躯剧烈一颤,惊恐地瞪大眼睛,不愿去想这三个字背后的含义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!”熠彤握拳,激烈地问着,“刚才离开时还好好的,为什么熠迢他会……”
不过,要让熠彤放弃最亲密的伙伴,刀架在脖子上都办不到!他重新扶好衣襟血迹斑斑的熠迢,用自己手心的虎口位置对准他的少阳穴按下去,如料想中一样,真气立刻被疯狂地夺走。
因为刹不住速度,两个人的身体剧烈抖动,熠彤的虎口也迸裂了。熠迢更惨,收到的真气在身体里迅速地消失,不一会儿,双目还流下血泪来。
“小姐,他们不会有事吧?”薄荷惊惧地睁着眼,双手掩口问。
“你站远一点,传功非常危险。”何当归把薄荷推远一些,从袖中摸出了一个蓝色湘绣的小锦盒,抛到熠彤身边,告诉他:“把那个东西放在你的丹田,再试着把速度减下来,我才好接近你们,想想有什么办法帮到他。”
从熠迢出事到现在,何当归的态度一直冷漠的近乎冷酷,既不难过,也不震惊。熠彤暗暗生着她的气,还为熠迢不值。不过,等他拨开锦盒盖子,看见里面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