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荷非要跟着来,没等进屋就吓得哇哇乱叫,半晌才慌乱地问:“徐婆子一定是害了熠迢之后自己又害怕了,现在她把自己吊死,咱们上哪里去找救熠迢的法子?”
何当归检查现场之后,否定道:“不是自己吊死的,她的脖子上有一粗一细两条淤痕,粗的是现在吊着她的那条麻绳造成,细的痕迹虽不显眼,却是勒死她的真正元凶。既然她被人杀死灭口,那她背后很可能另有人暗中作梗,甚至与我为敌。”
“那、那可如何是好?”薄荷忧愁地锁眉,“姑爷不在这里,熠迢的样子好可怕,小姐,要不咱们还是回京找姑爷去吧!”
“孟瑄还在京城?”何当归敏捷地扫视过去。
这时,外面响起第三人的声音。
“小丫头,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,回到该你呆的地方,把管事的人叫过来。”一道醇郁如美酒,令人如沐春风的男声响起,何当归略一吃惊,往外看时,那里站的人是风扬和他的两个跟班。
何当归疑惑地问:“你不是归隐了,在这儿出现没问题吗?宁王的耳目可是遍布天下的。”风扬在北方帮过她一次,等于是背叛了朱权。对于朱权那种极端功利的人而言,背叛与毁灭是同义词,很难想象朱权肯放过他。
风扬眉若剑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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