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在关老夫人身前细细叩脉,很专业的姿态。
何当归对风扬不能说很了解,却也记得上一次自己随便装晕,就骗过了风扬,还收走他不少真气。说风扬会医术简直是笑话,他就是个大萝卜。这么想着,耳畔忽而响起一个求教的声音:“怎么治,快告诉我,让我好好表现一下。”
这是个只有何当归能听到的声音,用的是高手间的传音,还额外补充道,“你小声讲出来就成,我听得见。”
何当归道:“我没有办法,师父是高人,请用你自己的办法。”
地上的风扬虎躯一震,然后略抬起头,投来隐晦的愤愤不平的一瞥,密音控诉何当归:“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讲义气的人,本公子特特给你解围,你却比冰窖里的冰砖还冷酷!”
何当归低声答道:“我说的是事实,看见老夫人腹部止血用的那件褂子了吗?那是宋知画的衣裳,织造坊精加工的布料。风扬你也有份参与织造坊,应该知道鱼纹缎里放了什么东西吧?这根本就是一场诡计,关老夫人自己不想活了,宋知画就是她的帮凶,帮助老夫人自杀。”
“哈?”风扬白痴地问,“鱼纹缎,那是什么?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事!”
“是一种花青酸,”何当归进一步为他解释,“平时贴身穿可以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