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余的事不必做,交给关孝子罢。”
风扬又照着何当归的话去做,不一会儿,止住血的关老夫人睁开眼睛,虚弱地说:“口渴了,抬我回房。知画,你代我招呼客人,好生向大家赔罪。”
关家人有默契地分头行动,很快把场面恢复成原状,也无人问一问老夫人,刺她那一刀的刺客,可看见是谁了。
一刻前还喊打喊抓地拿人,转眼的工夫,关家人就统一了口径,何当归重新变成座上客,还是仅次于朱权的上上席位。有血手印的衣裳被换下来,精美簇新的对襟长衣被端上来,清园里带来的嬷嬷服侍何当归更衣。
然而,就在关老夫人睁眼的那个瞬间,何当归捕捉到了她的失望,以及宋知画明显松口气的释然。这里面还有文章。
一幕刺客惊魂,竟然是关老夫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。只差一点儿就把何当归拖下水,也只差一点儿,关老夫人就成功丢掉她的老命了。
赏花宴的座位,董氏坐在何当归斜对面,没等她捂热板凳,又把长廊里的公案翻出来了。
“何当归,你好狠的心!”董氏拔尖了嗓门,怨毒地瞪着何当归,问,“我们怎么得罪的你,使你要放火烧我们的家产?如今罗家的家底空了一片,一定是你希望看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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