晶莹洁白,组合成为点点魅惑,说不清道不明。
没有接近的声音,但感觉被人看了,何当归一回头,就看到竹林里“亭亭玉立”的女装柏炀柏。丢给他一个白眼,就不愿理他了。
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这个柏炀柏。
这种人最不可靠了。
仿佛知道自己搞砸了何当归的完美计划,还是最关键的一环。柏炀柏灰溜溜地摸摸鼻尖,也学着何当归那样叠起裙角,并排坐在她旁边,用同样的姿势托腮,发呆。
“呐,丫头。”坐了近半个时辰,晚霞褪尽,柏炀柏先憋不住了。
“干嘛。”
丫头的腮帮鼓的赛过牛蛙。如果小瞧了女人的记仇程度,那你就完蛋了。
柏炀柏还没有产生道歉的觉悟,半眯着一双细长的凤眼,懒洋洋地说:“昨天晚上,一起睡过后,你有什么想法。”一个被截成三段的问句。
“哈?”
“孟瑄知道,会吃醋吧,那小子。”
“哦。”
“不如咱们打个赌,赌他的反应?你赌输的话,咱们就私奔吧?”
“别说无聊的话。”何当归仰头,对着天上的云朵翻白眼,“昨晚的情况是迫不得已,再说我从没把你当成男人。仙草姐姐。”
“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