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府李大人说。
何当归却故意说道:“可关老夫人死前的那瓶药是我递给她的,到昨日为止,我还是最有嫌疑的。大人怎么不来查查我?”
这年头,什么稀奇事都可能发生。人人避如蛇蝎的厂卫,被缠着问东问西;谈之色变的大屠场外面,有个瘦弱得像孩子一样的女人在叫嚣,我可能跟皇上的爱子之死有点儿关联,快来查我吧!
李辊认得何当归,是因为曾受命于指挥使陆大人,暗中保护过此女一段时间。陆大人重视的女人么……脑子有问题。李辊这般想道。
“大人?大人?里面有人肯于招供了。”有个宦官出来报告,看一眼何当归,问李辊,“这里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没有,你进去录口供。”李辊硬邦邦地说。
宦官走后,李辊冷冷道:“太子过世那年,女娃你还没生出来,别胡揽一气。这里没什么热闹可看,你非留不可的原因我不想过问。命丢了,算你自己的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何当归弯唇道,“没听说把自己的命算到别人头上的。”这个剥指甲的李大人,意外的好说话呢。
“最多留一日,”李辊又说,“被本官发现你惹是生非,立刻驱逐出府。”
真是真是,把她说得好像麻风病人一样,还要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