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小姐,小姐在哪儿!”上前拨帐掀开棉被,跟里面的人打了照面,熠迢怒气冲天,“薄荷,你胡闹什么?小姐人在哪儿?”原来这几天关在房里的只是薄荷!
薄荷穿着寝衣,双手护着领口,脸涨得通红道:“不,小姐不让我说,你别问了。”
熠迢又气她隐瞒,又气她那个护胸的动作,把他当成什么人了!大步一迈走出去,皱眉道:“穿好衣服出来,我有话问。”
薄荷只好将枕头叠好,做成有人在床上的样子,从窗户里往外爬,差点没摔个脸朝地。熠迢虚扶一把,薄荷平安落地后,知道瞒不过才说:“小姐三天前就回京城了,她说不叫旁人知道,自有她的道理,让奴婢保密,就算是抵消骗她来扬州那次,将功折罪了。”
“只有小姐一个人,没人跟着?”
“……风公子前天来找,一下子识破了奴婢,原样的话也跟他说了一遍。他跟去京城了。”
“可恶,你竟然瞒着我们,倒肯把实话讲给外人!”
薄荷不服气地喊道:“风公子才不是外人,小姐认识他好几年了,比你们都早!小姐吩咐过‘要特别注意’的名单上,打头的就是熠彤,你跟他那么熟,谁知你会偏帮谁!”
“熠、熠彤?你胡说什么!”
熠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