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,紧抿着唇盯着她,直到她开始觉得心虚开始心虚得抬不起头,段晓楼才轻轻道:“柏炀柏你看好她——尤其是你,不准再出去惹事。等我回来。”
说完,旋即越墙而去,原地立着的柏炀柏摸一下鼻子,郁郁不乐地问:“为什么‘尤其是我’?明明闯祸的人是你,不公平不公平……”
何当归的疑问更大,抬头看定了柏炀柏的一身宫女装扮,明明是无懈可击的,连声音也是柔柔女声。
“为什么段晓楼不用看真身就知道你是你?”就算与柏炀柏很有深交,也没道理连确认都不用,直接叫出柏炀柏的名字。
柏炀柏反问:“那,丫头你为什么不用看真身就知道靖江王是我?”
“我是例外的。”
“例外?是你眼力好的缘故吧!哈哈,段晓楼也是眼力太好了,哈!”柏炀柏用无名指和小指往下扯耳垂,这是他心虚时的小动作之一。
何当归平静道:“这世上能一眼看穿你易容术的人只有我,因此称之为例外。嗯?不肯说实话么,小柏?”
柏炀柏心知瞒不过,就坦白从宽了:“送我进宫、假扮靖江王的人就是段晓楼,顺便一提,听他的口吻意思,幕后指使的人应该就是燕王。别问我原因,我也想不通哦~~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