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该死鬼,事到头来莫后悔,悔矣!悔矣!”
“什么人?快出来!”
“哈哈!本尊是谁不重要,却有几句能搭救苦难的话要说与你,你听是不听?”
“……你说。”
“本尊掐指一算得一‘否卦’,可见你这次中计获罪是注定要发生的。靖江王,你扪心自问难道觉得自己没错吗?皇上一向对奢侈之事极度厌恶,上行下效,皇子和官员们都收敛不少,而你却大肆挥霍钱财,从来都不知道节制。这才是皇上对你最不满的地方,黄袍只是一个借口罢了。”
朱赞仪面色一变,结结巴巴地问:“你的意思是,袭击我和诬陷我的人,全是……受皇帝指使的?”
“……”
房顶上自称“本尊”的何当归愣了愣,低声嘀咕一句,“拜托我可没这么说,是你脑补上去的。”身旁的宫女裙柏炀柏笑道:“应该说,是你装神棍的本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!”何当归凉凉扫他一眼,反唇相讥:“那你自认是那只‘蓝色’神棍了。”“呜,你欺负人!”“你不是人,你是神哦。”“……”
房顶的内部斗争以何当归完胜结束,于是继续诱导房间里的朱赞仪——
“王爷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,不过皇上既然给了你面圣的机会,可见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