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他紧紧盯着柏炀柏的脸,黯哑的嗓音问,“能做出那样的推论,你不是普通的宫女,你究竟是什么人?为何知晓撤藩之事?”
柏炀柏呆,而后注意到何当归的装扮,以及他自己的裙子,才意会过来是皇帝他老人家搞错了。在门外听到了一男一女间的对话,进门又看见了一男(何当归)一女(柏炀柏),所以认定了那些话是出自柏炀柏之口。
聪明绝顶的脑瓜在一瞬间弄清了逆转的状况,清清嗓子,用何当归的声音开口道:“您的样子好狼狈呢,是遇到行刺,逃到这里躲避的吗?”
“……”老皇帝瞪柏炀柏。
柏炀柏拉着何当归商量:“看这情形,那老家伙是虎落平阳了,索性咱们一不做二不休,揍他一顿再逃走吧!”
“那未免太狠了,”何当归汗,好心阻拦道,“光听咳嗽声就他活不了多久了,不光他吃的药里被下了混乱神智的药,连他酷爱服用的金丹也是跟长寿相反的东西,又是一把年纪的老人了……所以还是袖手旁观,看着他死掉吧!”掐指一算,朱元璋的大限就是这几天的事,皇家说是寿终正寝的,民间说是服丹而死,现在看起来还受了内伤。
“这样做又好到哪里去了拜托!”
“至少半夜遇鬼,不是朱老皇帝的那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