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让我很困扰。”
“……疼就吱一声。”何当归把烈酒倒在干净的布上,轻轻擦过伤口四周的皮肤。
“吱。”
“吱吱吱!”
“喂,我在吱了你给点反应好不好,想点法子转移我的注意力,让我不会那么痛!”柏炀柏无礼地要求道。
“比如?”
“比如医书上说过的那些,谈话,抚摸,亲吻……”
何当归伸个懒腰站起来,护理好了这个老小孩,又叮咛了一些注意事项,她爬出地窖锁好门,又翻出角柜里的水胶,将门和锁都涂成不留一丝缝隙的。这样一来,就算外人发现了这座地窖,用其他办法也根本进不去了,只有柏炀柏伤愈之后自己走那条路出去。
从宅子出来已是天黑,她小心防备着,袖子里左手是短剑,右手是暗器铁蒺藜。不过并没有柏炀柏口中的“身高九尺、脸戴恶鬼面具、全身挂满兵器”的一群杀手。
离开后,她没有直接回孟府,先去了宫门外的茶楼,依照与青儿的约定,不论找不找得到人,每天这个时候都让人传信告诉她宫中的情况。
还有被关在铁匠屋里的竹哥儿,她一出宫就用联络信号召来随从,还是扬州清园带来的那八人,让他们去把竹哥儿救出来,在这里等她,这时候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