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每个字,也会帮你。”
何当归又问:“有什么线索吗?孟瑄查问过那些新下人吗?”
“问不出什么,只是一些买来摆放的道具。”
她睁大眼睛想了想,“还有茶楼里的茶客,我中了他们的诡计埋伏,那些人被捉住了吗?”
陆江北答:“正在拷问。”
她还想询问更多,陆江北却不肯多谈了。他说:“别操心太多了,交给我们处理。学会依赖和寻求保护,是女子天生就会做的事,但你总跟别人不一样啊。我劝孟瑄离开,我自己守着你醒来,就是了解你不肯安安分分的休养。”
何当归失笑,倒回枕上说:“那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可下一刻,她的面色突然有点古怪,掀开一些被子,小心翼翼地确认一眼,顿时有点笑不出来了。何其相似的情景,从前在冰窖里也有一次这种尴尬情况,被里紧裹的身子,穿的衣物不是太多。那么梦里面,身上游走的那手是……
剔透的陆江北很容易猜到她的心思,体贴地帮忙解惑道:“为你疗伤的人是孟瑄,他见你好了才肯从床边走开。你刀伤火毒,又不注重自己保养,这才一病不起。”
“刀伤火毒?”
“这里,怎么弄伤的?”长指轻触她的耳垂,一碰还有些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