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笑了笑:“青儿和我是一辈子的朋友,因为我们都长着一对不为人知的‘驴耳朵’。”
高绝恢复精神,从浴桶里光着身站起来,还是一张漆黑的债主脸,好似面前的一男一女都是他的讨债人。
段晓楼这才注意到高绝一丝不挂,连下身都是赤裸着的,顿时大惊,一把遮挡住何当归的视线,并火速扔出自己的外袍,兜头罩在高绝身上,口中大喝:“黑心鬼,你该不会还对何妹妹有什么想法吧?”
高绝慢条斯理地空身披上锦袍,还是骂着同一句台词:“段呆子,孬种。”
“我哪里孬种了?!”段晓楼有种补刀的冲动。
高绝用鼻孔看着他,唇边扭着令人不愉快的冰冷笑意:“我没有随时隐身的本事,尚且想冲进皇宫找药,你能轻而易举地办到,却不肯为杜尧去做,不是孬种是什么?偏杜尧舍身救你这种人,我为他不值。”
段晓楼一愣,薄唇翕动着想解释什么,声音极低。
高绝继续数出他的“罪行”:“灵药如此难得,是因为宫里面坐在龙椅上的人是朱允炆,而不是我们认同和敬爱的燕王朱棣。一起共事于皇家筑底的长夜阁,燕王的为人和能力我们都清楚,也一致认为,他才是审视英主,比黄口小儿朱允炆更合适坐那个至尊之位。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