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当归勾唇,继续道:“这种情形下,即使知道外面的居士在偷窥,我和孟瑄也不会心虚、杀人。顺便说一句,根据忘心居士的说法,我是一个武功高手,而且大家也知道,孟瑄更是高手中的高手。我们夫妻二人想杀谁,那个人绝对没有生机,没有开口告状的机会。”声音无限温柔,温柔得令人颤抖。
朱棣鹰眸半眯,心中一番权衡,打算先和和气气留下孟瑄与何当归,再逐个击破。至于忘心……就要看陆江北如何抉择了。
于是,正气凛然的君子燕王出现在众人眼前,厉声喝道:“郡主分析得极有道理,由此可以断出,忘心居士的话前后矛盾,根本是在说谎!若是忘心真看见了郡主将军的身影,也没人会灭她的口,而她对郡主的指责,‘毒打’‘绑架’全属虚妄之词;若忘心什么都没看见,那她就是信口开河,诋毁堂堂三品敕封郡主的清白,实在居心叵测!”
朱棣每说一句,忘心的气就激喘一下,等朱棣说完最后一句,忘心双腿一弯,向前栽倒于地。段晓楼请来的那名大夫上去察看,切脉之后摇头叹气:“她有哮喘之疾,难治,治不好,难难难!”
段晓楼的长眉一绞,焦急地说:“再难也要想办法救人啊,你可是大夫!”他回头一戳廖之远,催促,“你还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