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外,我娘还怀了弟弟。就算这里已不是我的家,我也想打听打听亲人的下落。”
何当归是冷美人,能从她脸上看到小可怜的表情,大概要追溯到前世去。不过,这张梨花带雨的美丽小脸,杀伤力是巨大的,连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也不能幸免。
当即,她得到了一桌热汤热菜的客饭,洗了热气腾腾的花瓣浴,最后还睡上了松软香暖的床铺。
管家老头儿说,他家主人是做大生意的富豪,非常之忙,这宅子只不过是主人闲置中的一处居所,让二十名仆人看护打理着,偶尔过来小住。就连管家老头儿,也只见过主人两次。
何当归问主人姓名,老头儿摇头说不知,她面露失望。
老头儿见状就说,这家还有个姓房的老太太,是主人的亲戚,也是京城大户的老夫人。她很喜欢吃炸蝉蛹,而这里的树上就有不少,每次一收集够了蝉蛹,传信给那边的房老太太,她隔日必定过来吃的。巧的是,老太太明早就来。
何当归面沉若水,向老头儿道谢,回房就寝。
“房”不是一个很常见的姓氏,而最有名的房家人,是北边儿贩骆驼起家的一个大商户。那户人有个女儿,五十年前嫁进京城医药世家何家,生了一女一子,名字分别叫何在梅、何敬先,如今都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