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团豹纹皮毛作被子的女人。她面色苍白,连嘴唇都是白的,唇间横着一柄两寸长短的紫笛,吹出一段旋律。
段晓楼精通音律,一下子就捕捉到旋律中的爱意缠绵,悱恻悠长。
再看那女子,他也认得。有一次去孟府,碰上孟瑄练功失控,怀里面抱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一位。那次恰好被廖青儿撞见,气得不轻,还将蚊帐和房子一把火点了,差点没闹出了人命。当时,段晓楼以为孟瑄是迫不得已,可是看眼前境况,似乎并不是被迫,而是艳遇,是两情相悦!
段晓楼冷笑一声:“好一曲琴瑟和鸣,我以为孟沈适只会打仗,原来弹唱拉弦也是拿手好戏。”
算盘停拨,孟瑄静静观察来者气色,十分不善,顿一顿道:“陆总管的锦衣府忙得热火朝天,段小侯爷不去帮忙,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消闲?这所营地不比别的,就是燕王也不能擅闯。”
“哦,七公子是怪我搅你清净了。”
孟瑄道:“虽然你出现的方式真的很吵,可我不跟你计较这个。有事请直说。”从段晓楼的表现看,直觉地猜出,他的来意跟何当归有些关联。想到多日不见面的丫头,孟瑄的心砰砰跳如擂鼓。
段晓楼又是一声冷笑,道:“你叫我直说,我就直说了——还记得吗,你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