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是兄弟!”说着,一片袍角扯落在地。
割袍断义?
廖之远傻眼,没想到玩儿得这么大,连兄弟情义也拿出来当筹码。连忙捡起地上的袍角,对陆江北说:“这个不算,他烧坏脑子了,现在说什么都不能作准!”
陆江北冷冷道:“你既知道他脑子不清楚,还陪着他一起疯?”
“冤枉啊!”廖之远摊手,“老大你知道我打不过段少,段少喊打喊杀,像一头发情公牛样到处撞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他看热闹看得欢乐,不代表他发自内心的幸灾乐祸呀。家里的小妹眼泪鼻涕已流成了一条河,堵着家门口,害他有家回不得。
陆江北问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从头道来。”
廖之远干咽口水,观察着陆江北的神色,小心地说道:“往复杂了讲,就是上个月有一天,我和段少逛庙会,买风筝,吃糖葫芦球,逛得正开心的时候,惊愕地发现了一张熟人面孔。呵呵老大,你猜那熟人是谁?”
“……”
“说了你也不信,那人就是自称要隐遁江湖、坐船当渔夫的齐玄余!最叫人不可思议的是,那个眼睛长在头顶、高高在上的傲慢家伙,变得又谦卑又有自知之明,还给我和段少行礼!你相信吗老大,齐玄余出家当和尚了,剃了个秃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