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熠迢送上去“牺牲”,为什么这时候又当着陆江北的面全说出来?
就算孟善真的罪大恶极,孟家上下也有很多无辜的人,不应该被卷进来!
孟瑄轻叹口气,拍拍她的头,“走,咱们先回家。”
她一脸迷惘,全被陆江北知道了。他们还走得了吗?
“呼啦——”
果然,陆江北堵住去路,宽阔的长袖经风一吹,露出手腕上缠的黑皮带。何当归听段晓楼提过,那个皮带里的东西威力非同凡响,连他也对付不了。陆江北的江湖名号,似乎就是什么“袖里乾坤”。
孟瑄看向陆江北结着一层寒冰的脸孔,笑笑说:“既已说出来了,我就不会逃。送她回了家,我就一人进宫面圣,向皇上坦诚那一桩台州谜案后的真相。”
“两百多条人命的事,可能无法给你留出这么自由的余地。”陆江北沉声,“我不想闹大,现在就进宫吧。”递上一条麻绳,“还要委屈你一下。”
何当归道:“麻绳连我都困不在,别说他了。”
陆江北话中有话地说:“因此才用了‘委屈’二字。”
何当归挑眉:“此言何意?”
“孟家手里的精兵超过二十万,而整个大明也不过三十余万兵马。”陆江北一言惊心,“恕我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