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礼都不出现。蒋邳曾发誓要杀了他,现在我和江北代劳,蒋邳不会说什么的。”
“哦,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。”
两马并行,很快进了城,首先路过的是安宁侯府,何当归打破沉默问:“你母亲的身体还好吗?上次在扬州见她气色似乎不大好。”
段晓楼答道:“她有点旧伤患,是早年战场留下的,不过没有大碍。”
“哦,那可得注意调理才好。”
“她会的。”
又是一阵压抑的沉默。何当归见快到孟府大街了,就勒一勒缰绳,扬声道:“不用送了,这会儿孟府外面应该已被御林军包围。你别露面了,免担干系,这样对大家都好。”
段晓楼果然听话地减了马速,落后她半个马身。
何当归点头:“后会有期!”
刷地又加了一记重重的马鞭,眼看两马的距离越来越远,一路上话不多的段晓楼突然开口,顺着风从后面飘过来。
“你说,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辈子。如果我说,我愿意陪你躲一辈子,你肯调转马头,跟我走吗?”
“……”
骏马还在奔驰,风呜呜吹着,她吃惊地回头,看向远处模糊的人脸。他似乎在笑,继续说着:“不用给我答案,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