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上太医院。”孟贤不解。
“皮外伤倒罢了,可自作多情、痴心妄想是头等大病,得趁早治。”孟瑄一本正经地规劝着。
孟贤大怒,指着何当归嚷道:“她买凶打我,你是我七弟,居然和外人一个鼻孔出气,不替我揪出那个凶手!你枉顾家训,你不孝悌兄弟!”
“不用找了,凶手就是我。”
不等孟瑄纠正孟贤关于“外人”和“内人”的错误认识,帐篷后哒哒走出一匹爪黄飞电的宝马,马上坐着一名戎装男子,用马鞭点着孟贤说:“昨晚见你带着和本王的绝影一样的玉佩,本王甚是不爽,就让马夫揍了你。你不服的话,尽管来找本王吧。”
孟贤认出戎装男子是宁王朱权,小心地缩着脖子问:“我曾开罪过王爷吗?绝影又是谁?”
“本王觉得你的脸孔生来使人生厌,见你一次就想揍你一回。绝影,就是它。”
“呲!”
高头大马神气地打了个响鼻,孟贤惊慌地退后两步,见马脖子上挂的玉佩果然与自己佩戴的一样,顿时又羞又恼,转身灰溜溜奔走。
朱权昂首跨在马上,俯视下面相拥着的孟瑄与何当归,冰冷的目光在玉容上慢慢淌过。
“你,跟本王走!”朱权发号施令。
马鞭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