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哄一阵之后,在众多文武百官的“劝说”下,李晔终于面色惨白地在《册命秦王九锡文》上用了宝。
这封册书以最快的速度连同九锡送到了沧州——李曜刚刚抵达沧州巡视。
“於戏!敬听朕命。夫惟天为大,列晷宿而垂象,谓地盖厚,疏川岳以阜物,所以四时代序,万类骈罗,庶品得性,群形不夭。然则皇王统历,深视高居,拱久默垂衣,寄成师相,此则夏伯、殷尹竭其股肱,周成、汉昭无为而治。顷者天下多难,国命如旒,则我建国之业,将坠于地。肃代二宗,奋迅风云,大济艰危,爰翼朕躬,国为再造,经营庶土,以至勤忧,及文襄承构,愈广前业,康邦夷难,道格穹苍。王纵德应期,千龄一出,惟几惟深,乃神乃圣,大崇霸德,实广相猷,虽冥功妙实,藐绝言象,标声示迹,典礼宜宣,今申後命,其敬虚受。
王新风初举,建於上地,庇民立政,时雨滂流,下识廉耻,仁加水陆,移风易俗,开宗新儒,此王之功也。仍摄天台,总参戎律,策出若神,威行朔土,引弓窜迹,松塞无烟,此又王之功也。逮光统前绪,持衡匡合,华戎混一,风海调夷,日月光华,天地清晏,声接响随,无思不偃,此又王之功也。……此又王之功也。……此又王之功也。……此又王之功也。……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