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放心呢?况且你还有伤在身。”
“我是去会一个朋友。放心吧,我的伤已经好了。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。”费尔.楠柯重重地握了一下血猎的手,然后转过身,急匆匆地步下楼梯。
足音渐远,那袭白色的风衣转瞬之间消失不见。血猎不免忧心忡忡起来。他回到卧室,也没敢上床休息,而是坐在沙发上看起了午夜新闻。
洛克洗漱完毕,正打算上床休息,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神不宁。方才在花园里,我明明听到有人从附近跑过的声音,楠哥是会功夫的人,为什么他没有听见?不不不,他一定也听见了,他故意岔开话题,是不想打草惊蛇。是这样的,一定是这样的。洛克猛然醒悟过来,暗叫一声:不好,该不会是维尔溜进来了吧?洛克越想越觉得不妥,他起身冲出了房间。
血猎正在看电视,他刚看了不到十分钟,“笃笃笃”,传来了敲门声。
“大哥,你怎么还没有休息?”血猎开门时见到了一脸慌张神色的洛克。血猎把洛克让进房间里。
“我去找楠哥,发现他不在房间。你看见了没有?他去哪里了?”
“大哥不必紧张。我见过楠哥了,他说要去会一个朋友,他已经出去了。”
“什么?这么晚了,去会朋友?”洛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