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柯从楼顶悄悄溜下来,躲在一楼的阴影里,向外窥视。
刑伟的脚步有些踉跄,他一边摇晃着,一边嚷嚷:“你们放开我,我没醉,谁说我醉了?”
原来刑伟去饮酒了。费尔.楠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。
“堂主,你这又是何必呢?就算你心里不痛快,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?”一名男子说道。
“是啊,堂主有胃病,今晚又饮了两瓶‘人头马’,我真担心堂主会胃出血。”另一名男子说道。
呵,两瓶“人头马”,想不到刑伟的酒量就像他的业绩一样突飞猛进!费尔.楠柯在心里嘀咕着。他瞧了瞧那两名男子,这两个人他见过,就是上次他来东南亚时,被刑伟带在身边的那两个贴身保镖。他们都很年轻,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左右。
“你们,给我走开!让我醉死在这里好了!”刑伟推开两个保镖,踉跄几步,“砰”的一声,倒在亭子的台阶上。
“堂主,这么晚了,让属下扶你回房间休息吧,你躺在这里会着凉的。”其中的一个保镖一边说着,一边就要扶刑伟起来。
“你,走开!”刑伟一掌推出,“轰”的一声,那个保镖跌了出去。
“昊辰,你去,把我的剑拿来!”刑伟命令另一个保镖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