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生人的沈星眠大脑直接‘轰隆’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伴随着江时熠的这句调笑四分五裂了。
但江时熠还在继续。
没得到她的回应,又或许是因为她还往后躲了躲,江时熠就像逗了邻居家小妹妹的坏哥哥一样,不但没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:“小朋友,你躲什么呢?哥哥不会欺负你呀。”
江时熠的声音太好听,于她来说,几乎致命。导致她强拽回来的理智成了碎片,支支吾吾地憋了半天,也只弄出了一句颤颤巍巍的:“我,我没躲。”
回应她的,当然是江时熠更为浓烈,好像还染着些许无奈的笑。
明明很温柔,可在沈星眠看来,却是让她更窘迫,窘迫到脸都红了。
爆炸红。
自那不久后,她就被沈司言送到了罗马,那也成了她和江时熠唯一的一次见面。
但只是那一次,就已经足够了,足够让她鼓起勇气想要走进他的世界。
两年时间,除了编曲,她将其余时间全数砸在了竞技场上,她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江时熠比赛的视频,又为磨竞技场颠倒了多少个日夜,反正她就这样,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拼尽全力地将自己从一个竞技菜鸟硬生生地磨成了国服第二。
思绪回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