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,有过这样的纠结。可他当时没多想,也没办法多想。毕竟沈星眠一个人在国外,他再担心,也只能是沈星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那种不怎么好的预感越来越浓烈,沈司言捏着手机的劲儿下意识地用力,指腹泛起了白。
沈星眠深呼吸了一下:“因为那时候,我在练竞技场。”
许是一句话开了口,之后的话就会显得没那么难了。沈星眠说完这句‘我在练竞技场’后,压根儿不给沈司言琢磨‘什么竞技场’的时间,她的语调很轻,话语却异常坚定,轰得他连眼睛都红了:“啧,其实也没那么难猜,你不是也很好奇,我为什么敢直播打游戏,且只带女孩子……可能还是技术不怎么好的女孩子吃鸡吗?”
不祥的预感直接到顶,沈司言险些要将一句‘我现在不想知道’给吼出来,可他张了张嘴,好半响,别说吼,就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字。
就只能任由着沈星眠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下。
明明是在说一件五雷轰顶般的大事儿,沈星眠却一改往日的风格,非要用一种平淡到好像在说今天天气挺不错的语调,语速很缓,地铁轰隆隆的声音很扎耳,停靠在身前,沈星眠抬眼看着地铁门打开,穿过下车的人群往上走,嘴里的话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