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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,沈星眠颇为满意地瞥了瞥身后那扇被律竹颤颤悠悠关上的房门,唇角勾起,隔着玻璃窗跟齐稚余对视了一下,比了个‘ok’的手势。
她其实,也没有多过分。
她不过是说了些很真实的话罢了——
“律竹,虽然是有些冒犯,但我真的想问一下,你接手我的时候,难道没有调查清楚吗?还是说,你觉得我的背景不值得你去调查?”
“不过说来也是,毕竟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音乐人,程度也就到只要我乐意,拾音就会立刻倒闭的程度而已,比起你爱慕已久的林柚,我确实不值得你上心。”
不过是很简单的三两句,可在她的话语之下,律竹的额头很快就沁出了薄汗,惹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是不怀好意的。
不想说过多的废话,于是她就挑了些最重要的话来讲。
例如,不许对齐稚余动心思之类。
不,没有之类,是只有这件事,其他的,不过是顺带提了一下‘拾音的生存之道’,可哪怕只有短短的十分钟,却足够让律竹冒着冷汗,摔门而逃。
而且还是不怎么敢用力的那种摔门而逃。
那一个手势过后,齐稚余也终于放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