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分吗？
眨眨眼，好不容易拽回点儿思绪的脑子再次被轰得乱糟糟的。
江时熠还在继续：“真的，无论是站在‘不要浪费’还是‘我担心你身体不好’哪个角度，都不过分。”
反正只要不站在‘我想对你得寸进尺’这个角度，就都不过分。
当然，这话江时熠只会在心里过一遍，不可能说出口的。
三下两下，沈星眠的手攥得死紧，好一会儿，她终于道：“可，可以。”
磕磕巴巴，却也是答应。
而且几乎是耗尽了所有气力和勇气。
因为在说完之后，江时熠就明显感觉到沈星眠像是卸力了，是一副也不敢看他，却又怕他继续又说出什么撩人，让人为难的话的模样。
她强迫着自己开口：“熠，熠哥，够了，到这里就够了，我……不怎么能受得住，真的。”
不怎么能受得住？
沈星眠当然不知道，在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努力，也很尽力，像是花光最后一份气力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，江时熠的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怎么明显的弧度。
心里却掀起了巨澜。
不怎么能受得住？
别的不提，至少，还是有进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