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也随之停了半个节拍。
深呼吸了一下,哭腔更甚:“他们想……玩儿我。”
很难以启齿,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能用什么更准确的词语来形容。
好在沈星眠也不需要她继续说下去。
那抱着她的力道更大了些,齐稚余也没再说了,她只是哭,很放肆,只想哭个天昏地暗的那种哭。
一个小时后,齐稚余的哭声终于渐渐停下,眼睛哭得红肿,沈星眠放开她,便二话不说地去翻抽屉里的医药箱。
哭过一阵,齐稚余这会儿的思绪终于回笼,勉强自己咳了两声,是想清清嗓。
可实际上就是无论她怎么清嗓,哭过刚才那一阵,喉咙都是哑的,还带着很明显的疼:“眠哥,我不知道之后要怎么办了。”
“交给我处理,只要你信我,”沈星眠眼睛都没眨一下,拿了棉签沾了酒精,另一只手拨开了齐稚余的散发:“你把头发扎起来吧,我先给你消个毒。”
齐稚余照做了,随即沾在她肩膀上的凉意立刻转为了不可名状的疼:“嘶……啊,疼疼疼!”
“疼也得忍着,你这必须得消毒,不然会留下印子。”
刚才痛苦哭过一场,这会儿齐稚余疼得龇牙咧嘴却半点眼泪没能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