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木匠,而这位新帝按汪文言的话说,他应该有四十上下。似乎并不是。那么,也就是说这位魏公公应该不是这个时期的人。俞仁于是又放下心来。
三人的船一直走了七八天,终于到了京城。
刚一到汪文言在京里新置的家,便有家人向汪文言报告。“老爷,杨先生不久前刚刚来过了。”
汪文言一面换衣一面问,“可有交待是什么事?”
“没有。杨先生见老爷未归,便又走了。不过,我听别人说,好像是杨先生这一次闯了不小的祸事,把皇上都给得罪了。大概是想来找老爷您想办法的吧!”
汪文言摇了摇头,“这你就想错了。杨涟是什么人,我还不了解吗?他有事是绝对不会来找我讨主意的,他办事的手段虽然未必有我多,可是他这人一旦认准了的事情,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如果真是如你所言,他这一次是得罪了皇上,那也必是他为国考虑说话太直,绝对不会是因为他的私事。咱们这个皇上虽然才登基未久,可他是个明白人。我想,就算是杨涟说话太直,他也未必便会处罚他。君明则臣直嘛!”
说完,汪文言还特意扭头问了站在一旁的赵蕊一句。“蕊蕊我说的对吧!你这个公公的脾气是不是这样?”
赵蕊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