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的有些糊涂了,却不知这人如何认得他的。
“这位,小哥。咱们认识吗?”
那方管事赶紧道,“您老贵人多忘事,当然不会记得小人。不过,小人可不会忘记您老。
小人是候府的一个小管事。当初我们少爷请您到我们府上坐客时,小人有幸曾见过您老一面。”
俞仁还是想不起来。“候府?哪个候府?”
“我们少爷就是讳名景如的啊?您不记得了吗?”小管事急道。
俞仁一拍脑袋。“噢!你是候景如家的管事啊!怎么样,景如那小子现在过的还好吧?”
其实俞仁也是多余这一问,光看人家的家奴如此嚣张的样子,便知道他们家现在有多有权势了。
“托俞爷的福,我们家少爷这一两年过的还真是顺风顺水的很。
不知俞爷您什么时候进京的。要是让我们家少爷知道,非高兴坏了不可。我们家少爷时常把您挂在嘴边。说他从小到大,虽然认识的朋友不少,恭维他的人现在更是数不清,但他就认您这一个朋友。”
俞仁露出一个浅笑,这个候景如虽然与他并不是一路,可是却是一位真性情的男人。也正因为如此,虽然两人道不相同,俞仁还是把他当成了朋友。
“走,俞爷。我们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