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是个军人,更不该有镜子了,经常照镜子的男人都不正常。”果果不依不饶的说。
陆诚睿道:“就因为是军人,才更要注重军容军纪,仪表上不能出错。”
“你还没有女朋友吧?”果果坏笑一声,“所以你变态了,不许我跟张大山说话,只要有女孩跟你的队员说话,你就不高兴。”
“无聊。”陆诚睿鼻子里出了一口气,“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,你回招待所去,我有自己的事要处理。”没等果果说话,他已经站起来往外走。
晚上,覃嘉树回到招待所后看到女儿独自坐在书桌前学习,走到她身边,搂着她的肩,亲亲她头发,“宝贝儿,今天跟小诚学的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,他让人剪我头发。”果果把头发给覃嘉树看,跟爸爸告状。
覃嘉树看到女儿的一头秀发少了一大截,又是生气又是好笑,那小子这是要给他女儿一个下马威啊,女孩子都爱惜头发,他就从她头发下手,让她自己知难而退。
心里虽然这么想,当着女儿的面却不好这么说,覃嘉树安慰女儿:“头发剪短一点也没什么不好,你既然来训练,就得有个训练的样子。”
看来爸爸是拿定注意让那个人带她,果果沉默片刻,计上心头,“你们都说他很有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