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你徐阿姨给你买的礼物。”
她不过比我大十岁,才二十多,叫什么阿姨。
果果心里嘀咕,无精打采的接过去,打开一看,礼盒里是一个香奈儿的包包,年轻女孩喜欢的红色,精致的菱格纹,看起来既经典又时尚,然而,却丝毫打动不了她。
“我不要,你还给她。”果果把包丢回给覃嘉树,回房关上门。覃嘉树站在客厅里,脸上写满了疑惑和忧虑。
躺到自己床上,果果摘掉助听器,让自己沉浸在无声的世界里,越想忘却,越忘不了,这些天的记忆一直在脑海中盘旋,挥之不去,一个人的影子,已经深深地刻在她心头。
有一瞬间,她忽然想起什么,无声的坐起来,双手从脸颊滑向耳际。
她常常会忘记,自己并不是一个健全人,她有着无法治愈的缺陷,离开助听器就什么都听不到,就算戴上助听器,听得也没有健全人清楚。
她是个聋子,这个字眼从小学那次听同学提起,就再也无法从她脑海里抹去,从来没有哪两字比这两个字更可怕,更让她感到深深的自卑。
默默的睡回床上,果果眼望着窗外,招待所的后窗正对着远方的大海,蔚蓝的遥远的海平面,仿佛能听到海浪声,看着那片大海,她的心渐渐地平静,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