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子,陆家哥俩儿又不好说话,所以从中调和的只能是我。”
那也不能把女儿搭进去啊,难道说他们家损失了一个女儿,就要果果来赔给他们?
施念晴很生气,可又不便把这话说出口,沉默了一会儿,才幽幽道:“当年那件事,又不是你的错,他们全怪到你头上,你也认了,所以就是你这种态度,才使得他们陆家气焰嚣张,不把你当回事,果果她奶奶一不高兴,就拿这事儿说我。”
“嗨,都过去这么久了,你还说这个干嘛。”覃嘉树并不想跟她深入探讨这个话题,当初闹离婚的时候没少为这事撕破脸大吵大闹,现在好不容易各自安定,再吵闹又要伤感情,不管怎么说,他们还有个共同的女儿,哪怕夫妻做不成了,血脉却是断不了的。
施念晴道:“我可不希望我女儿将来再受夹板气,你没跟陆家人搞好关系,就把果果送到陆诚睿那里,果果还是个小孩子,你能知道他对果果存着什么样的心思?”
“好好,这件事是我有点糊涂了,可事已至此,只能尽力挽救,趁着果果跟小诚接触不深,我会找机会把果果带回北京。”面对前妻的责难,覃嘉树除了认错,没有别的选择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俩接触不深,我刚才不是说了,果果亲口告诉我,她很爱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