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落难不知道,从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,只需一夜之间。
论职务,顾藻爸爸顾炎滨跟他爸爸差不多,顾炎滨在这个时候出面,外界必然会认为顾家要跟陆家共渡这次难关,不管这一关能不能渡过,这份人情,陆家是欠定了,以他爸爸那样正直刻板的个性,势必要还这个人情。
赵美贞看到儿子年轻的脸被怅然若失的阴云笼罩,闷闷不乐中带着说不出口的苦涩,心疼儿子,忙道:“儿子啊,一切等你爸爸的事情有结果再说,要是你实在不愿意,爸妈也不会勉强你。”
“妈,我没事儿,不用为我担心。”陆诚睿打起精神,不想让慈母跟着担心。他是成年人,必须以他这个年龄的男人应有的心智去处理生活中棘手的事情,需要为家庭担当的时候,他就必须去担当。
顾家书房,顾藻泪流满面的跪在父亲顾炎滨面前,苦苦哀求,“爸爸,您一定想办法救陆伯伯,要是陆伯伯出事,小诚受了连累,我们以后怎么办?”
陆逸东被管制之后,顾炎滨已经多方找人打听,可那些人不是三缄其口就是知之不详,也有些知情人怕引火烧身,根本不愿在这个时候说话,就算是顾炎滨自己,为了明哲保身,这些天心里也是担惊受怕。
因此面对女儿的苦求,顾炎滨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