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。
回到宿舍已经很晚,匆匆洗了澡之后,疲倦的睡下,摘了助听器,本是很容易睡着的她,这一晚却在辗转反侧很久之后,都没有睡着。
失眠的时候,时间就变得很长,忽然很想很想远方那个人,想念他的一切,他的体温、他身上的味道,还有他迷人的拥抱和吻,果果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,既想坦然的放下过去,又怕自己忘了那段记忆,时不时的用回忆折磨着自己,却连一张他的照片也没保留。
拧开台灯,借着灯光,果果拿起那本翻烂了的杜拉斯,随便翻了一页来看,看不到两行,便觉心浮气躁,索性扔掉了书。
脸贴在枕头上,她被心里的空虚感反复折磨着,四年来,想他太深时,这样的夜晚曾出现过好多回,几乎克制不住要打电话给他,却怎么也拨不通他的号码。
他的号码无疑是加密过的,国外电话根本接不通他的电话,果果熟记着那一串数字,却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思想传递过去。
也是她胆怯,生怕那头传来的是女人声音,间或还有孩子的哭闹声,哪怕这些都没有,隔了几年,又能跟他说些什么呢?时间和空间总是能将两颗原本靠在一起的心拉得很远很远。
不能再想了,一切都在四年前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