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再等,不知道又会有几年才能有名额。果果秋天就要回美国读研,而且她已经跟傅桐在一起,你这么等,不过镜花水月虚妄一场。”
其实后半句才是重点吧,陆诚睿的心生生的被撕扯的鲜血淋漓,缓缓道:“这事跟她无关,完全是我个人的选择而已。”
想到什么,他紧着又问了一句,声音略有些颤抖:“是不是覃叔让你这么跟我说的?”
郭赟见他听了自己的话情绪一下子受到影响,语气柔和了许多,解释道:“你想多了,是我好心在提醒你,不希望看到你自暴自弃。”
“我没有自暴自弃,只不过……暂时我不想考虑调动工作,谢谢你和覃叔的好意,我的事自己知道。”陆诚睿表明了心迹之后,跟郭赟道了声谢就离开了。
这小子!事到如今态度还这么冷硬,为了一点儿女情长,就把自己的前途当儿戏,郭赟恨铁不成钢的握紧了拳头。
郭赟将此事汇报给覃嘉树的时候,覃嘉树的脸上闪过复杂的神情,却没有多说什么。两天之后,带领随行人员返回北京。
家里早就准备丰盛的晚餐迎接他,两岁多的小树蹒跚着小腿跑向爸爸,覃嘉树欢喜的把儿子抱起来。
“乖儿子,爸爸可想死你了。”看到儿子像是又长大了,覃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