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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郭赟问。
陆诚睿道:“村里有户人家办喜事,请了村民去喝喜酒,陈水发喝多了,跑到绣云嫂家撒泼,想强`奸她,绣云嫂和他扭打的过程里把他的手给咬了,他发野把绣云嫂打了一顿,要不是东东放学回来拿着擀面杖打他,会闹出什么还不好说。”
郭赟道:“所以绣云嫂就打电话给你了?因为害怕对方再来找她麻烦?”
“是的,我来的时候看到她家里乱得不成样子,便跟她一起收拾,想把她和东东先带回基地找个住处安置,哪知道,陈水发带了一群村民进来,不由分说就说我跟……我怎么解释,他们也根本听不进去,派出所来人也没劝住,村民们把我跟她带到了祠堂。”陆诚睿说着说着一阵咳嗽。
傅桐在前座道:“我以前就劝过你,农村里寡妇门前是非多,未免瓜田李下之嫌,你去她家最好再找个人作伴,你总是不听。”
陆诚睿没说话,又是一阵咳嗽,傅桐说的没道理吗?肯定不是,只是这番话现在听来,多么讽刺啊,可他也知道,哪怕他和傅桐之间因为果果的缘故,二十年的友情有了嫌隙,傅桐却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。
果果轻拍他后背,“你歇会儿,别说话了,你不还手,才让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