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是担心果果,她现在嫁给陆诚睿并不是时候,陆逸东两口子能不能接受她还不好说。”
他的话正说到施念晴心坎上,施念晴道:“是啊,我正想说这话,下午我跟果果也是这么说的,要是陆家人不接受她,那他俩这个婚结得勉强,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,大部分男人耳根子都软,听自己父母的。”
覃嘉树低头看她,皱眉:“你还真是抓准了一切机会挖苦我。”施念晴摇头,“我挖苦你干什么,就事论事而已,咱俩当年的事就是教训,难道眼睁睁看着果果重蹈覆辙?”
“我也怕这一点,不知道是不是天意,怎么会跟咱俩当年的情况一模一样,照几年前那情形,陆家人只怕更喜欢顾炎滨的女儿,果果就算嫁到他家,他家也不疼。”覃嘉树爱女心切,一想到女儿有可能会受委屈,心里就不好受。
施念晴往丈夫怀里靠靠,紧紧的依偎着他:“谁说不是呢,之前她跟傅桐好,我还松了口气,以为她终究是想通了,哪知道你又叫她去北港,从实招来,你是不是存心哪?”
对她的疑问,覃嘉树并没有隐瞒,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,“要说我没一点私心,那是骗你,我总觉得傅桐那小子有点让我不安的地方,心太深了,不像小诚那么敦厚纯良,但果果真要是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