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作舞,心口一下子变得烦躁无比。
但他修炼的梵度魔气诀不愧是魔道顶级的神功,真气在体内只游转了一圈,便凝念存思令心头宁静了下来,耳畔嗡嗡的鸣响立刻失去了效用。
这时候贺治章的青蜂魔钩率先攻到,楚天无暇细想仰面后倒,身躯凭空横躺,“唰”地声寒风刺骨,魔刃贴着胸口有惊无险地掠空。
“砰!”楚天左腿一屈,又如发石机般猛力弹出,正蹬中贺治章的左腕。
贺治章闷哼一声向后飞退,腕骨疼痛欲碎,禁不住道:“见鬼,这是什么腿法?”
“兔子蹬鹰!”楚天挺身反攻,“呜”地一记左拳直捣贺治章胸膛。
“兔子蹬鹰?”贺治章呆了呆,冷笑道:“兔子终归是兔子,又岂能斗得过天上的雄鹰?!”
两人你来我往一会儿的工夫便激斗了二十余个回合。
楚天完全不理会贺治章的钩法爪路,招招抢攻式式凌厉。
他的拳法与沉鱼落雨身法大相径庭,直来直往毫无巧妙。
但愈是这样,贺治章反而愈不敢小觑。他已经察觉出来,这少年的拳术浑然天成,近乎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。每一拳单看表面似乎没有什么,但气劲内敛拳势磅礴,就像淮阳河般波澜壮阔,根本不是寻常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