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。”
文静惊喜道:“你是说楚天没事了?”
幽鳌山点点头,峨无羁长舒一口气道:“谢天谢地,都三天三夜了。他要是再有什么事,天晓得珞珈还会干出什么不要命的事来。”
“谁在说我的坏话?谁不想活了?”珞珈站在门外明知故问地盯着峨无羁。
峨无羁禁不住打了个激灵。他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峨日照和珞珈。但凡见到这两位中的任何一人,便似老鼠遇到猫,能躲则躲,不能躲也必定小心翼翼保持静默。
珞珈今天的心情看上去极好,一点也不像要找人麻烦的样子。她满面春风地拎着两只酒坛走进屋,看了眼床上沉睡的楚天,问幽鳌山道:“这两天有没有人来这儿找麻烦?”
幽鳌山盯着酒坛道:“应该是我问你,这两天有没有去找谁人的麻烦?”
珞珈放下酒坛,不满道:“你以为我是惹事精?昨天大哥把我找了去,关起门跟我聊天,整整半个通宵不让人睡觉,我到现在还困着呢。”
“为了哥舒世家的事?”幽鳌山问。
珞珈回答道:“还能有什么事?无非又是数落我还摆臭面孔给我看,就差没让我自挖双眼赔給哥舒战了。”
幽鳌山油然一笑说:“你不说我也猜得到,倪天高是北冥